也为自己讨回公道!”我迎着她的目光,毫不退缩,“更何况,此事因妹妹而起,
妹妹难辞其咎!”“我?”林如月惊恐地抬起头,“姐姐,不关我的事啊!
都是那个小翠……”“住口!”我厉声打断她,“那锦缎是你让人送来的,上面的毒,
也是你下的!小翠不过是你的替罪羊!祖母明察秋毫,岂能被你蒙骗?”“你胡说!我没有!
我没有下毒!”林如月疯狂地摇头,试图做最后的挣扎。“有没有,一验便知。
”我看向刘夫人,“祖母若是真为府里着想,就该彻查此事。那送锦缎的婆子,
还有裁剪、缝制锦缎的绣娘,都可以叫来对质。我相信,她们不敢欺瞒祖母。”我的话,
有理有据,逻辑清晰。刘夫人就算再想包庇林如月,此刻也无法反驳。在场的那几位小姐,
平日里也或多或少受过林如月的欺压,此刻见她倒霉,巴不得赶紧撇清关系,纷纷开口作证,
表示确实是林如月让人送来的锦缎,而且林如月之前确实对我多有刁难。人证物证俱在,
林如月罪责难逃。刘夫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看着瘫在地上的林如月,又看看我,
最终长叹一口气,似乎是无奈,又似乎是松了口气:“罢了罢了!既然证据确凿,
那就……杖毙那个送锦缎的婆子!再把林如月……禁足思过!没有我的允许,
不准踏出院门半步!”这个处罚,相对于下毒的罪行来说,轻了很多。
但已经是刘夫人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。她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庶女,
去得罪我这个嫡长女,尤其我还是她名义上的孙女。林如月听到这个处罚,虽然免于一死,
但禁足思过,等于彻底断送了她接近萧煜、在人前露脸的机会。她绝望地瘫在地上,
眼神空洞。那个送锦缎的婆子,当场就被拖下去杖毙了。血腥味弥漫开来,
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胆寒。一场精心策划的栽赃陷害,最终以林如月的惨败而告终。
我站在大厅中央,看着林如月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复仇的快意!
前世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痛苦,今生,我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