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我好不好?”他将白玫瑰放在床头柜上,伸手想去握苏晚放在被子外的手。
苏晚不着痕迹地将手缩回被子里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目光落在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上,
仿佛在研究上面的纹理。“哦?并购案?”她淡淡开口,声音听不出喜怒,
“看来江总真是日理万机。忙到连自己亲生儿子的第一面,
都要等到他出生三天后才想起来看?”江临的手僵在半空,脸上闪过一丝狼狈,
但很快被更深的“痛苦”取代:“晚晚,我知道你恨我,怪我。我该死!我真的该死!
可我…我也有我的苦衷啊!你知道的,江氏现在正在上升期,那么多股东盯着,
那么多员工靠我吃饭…我…”他声音哽咽,眼眶竟然真的泛起了红意。苏晚心底冷笑。苦衷?
忙着陪林薇做产检的苦衷吗?这演技,不去角逐影帝真是可惜了。她终于抬起眼,
目光平静地看向江临,那眼神太过冷静,太过透彻,仿佛能穿透他精心伪装的深情,
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算计和龌龊。江临被她看得心头莫名一慌。“江临,
”苏晚的声音依旧很轻,却像冰锥一样扎人,“直说吧。找我什么事?
总不会是专程来表演情深似海和痛改前非的吧?”江临脸上的痛苦表情瞬间凝固,
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被戳破的难堪和恼怒。他深吸一口气,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,
猛地单膝跪在了苏晚的病床边!“晚晚!”他仰起头,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苏晚,
声音充满了“绝望”的悲怆,“我求你…求你救救薇薇!她…她快不行了!”来了。
苏晚的嘴角,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。鱼,上钩了。“林薇?
”苏晚故作疑惑地挑眉,“她怎么了?我记得三天前,江总不是还陪她在仁爱医院做产检吗?
这么快就‘不行了’?”“产检”两个字,苏晚咬得格外清晰。江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
眼神躲闪,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他没想到苏晚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!“不…不是产检!
”江临急忙辩解,语无伦次,“是…是复查!薇薇她…她一直有肾病!很严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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