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又干起了‘清道夫’的活。按他们那本厚厚的《特种作战圣+经》,
目标必须单一、纯粹,才能保证‘优雅’的胜利。可咱们‘小狗队’,
”他扫了一眼或坐或卧的队员们,碎嘴狗正偷偷把压缩饼干捏成仙女形状,
“玩的就是‘连续剧’!打一枪换一个地方,战术套路随机组合,
像一台永不停歇的、专门给敌人制造噩梦的战争永动机!教条?那玩意儿在咱这儿,
就是擦屁股纸!”鹰酱打仗,刻板得像背八股文,但火力确实豪横得令人咋舌。
动辄铺天盖地的空袭,炸得地动山摇,然后坦克装甲车组成的钢铁洪流隆隆推进,
占领“场子”。结果呢?场子占了,人呢?早就像受惊的沙鼠,
钻进了老少边穷的山沟沟、沙漠腹地。钻着钻着,闲得蛋疼,
就开始往邻居家——尤其是东边的C国窜。柯丁一眯着眼,
寒光闪烁:“或许鹰酱就是故意的!‘死道友不死贫道’,老子在骆驼家被折腾得寝食难安,
你C国凭什么岁月静好?要乱,大家一起乱!要疼,大家一起疼!
”更阴损、更戳C国肺管子的是,鹰酱骨子里对这条东方巨龙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妒恨和恐惧。
“凭啥老子流血流汗烧钱无数,你丫闷声发大财,家里红旗不倒,
外面还自带‘和平发展’的主角光环?这不公平!这不皿煮!” 于是,它开始“放水”,
明里暗里给被打散的野骆驼残部递话:“东边!C国那边!地大物博,防御松懈,安全得很!
兄弟,往东去!广阔天地,大有可为!” 情报部门截获的野骆驼通讯里,
甚至出现了篡改的C国民歌:“东边的风啊,刮着雪花,
把你的心留下……”柯丁一哼着这荒腔走板的调子,眼神却冰冷得能冻住岩浆。“就这么着,
把一群输红了眼的疯狗、带着极端思想的病毒,往咱家里赶!”那段日子,
C国西部边境乃至内地一些城市,警报频传。野骆驼的身影如同鬼魅,
制造爆炸、劫持、煽动,连一些象征和平与团结的神圣之地也未能幸免,留下了暴行的伤痕。
若非C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