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显著增加骨质疏松及病理性骨折风险。
】“艾普拉唑……”我缓缓地、清晰地念出这个名字,然后抬眼,
对上段锐那双因惊骇而骤然缩紧的瞳孔,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至极的弧度,声音轻得像耳语,
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向他:“您有很严重的胃病吧,段少?听说……是姜晚棠小姐,
心疼您应酬喝酒伤胃,特意为您找来的、据说效果极好的‘进口特效胃药’?
还叮嘱您要‘按时按量、长期服用’,效果才最好?”轰!段锐脸上的暴怒、痛苦、疯狂,
瞬间被一种巨大的、足以冻结灵魂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所取代!
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,整个人僵在了轮椅上,瞳孔放大到极致,
死死地盯着报告上那行小字,又猛地抬头看向我,嘴唇剧烈地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。
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段锐粗重而紊乱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。
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。“所以,不是毒。”我直起身,收回了那份报告,
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。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宣判:“段锐,是你偷情的报应。
”“是你最心爱的女人,亲手、一点一点、日积月累……给你挖好的坟墓。
”第五章“报应……是她……是她?!”段锐嘶哑的声音在死寂的病房里回荡,
破碎得不成调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,惊愕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,
任之人从背后捅刀的、深入骨髓的绝望和……一种迅速蔓延、吞噬一切的、毁天灭地的狂怒!
“贱人!姜晚棠!你这个毒妇!!”他猛地爆发出来,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兽,
双手疯狂地拍打着轮椅扶手,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摇晃,
喉咙里发出嗬嗬的、如同野兽般的低吼,“我要杀了她!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!!
”他挣扎着想驱动轮椅冲向我,但昂贵的电动轮椅此刻却像一具沉重的枷锁,纹丝不动。
他只能徒劳地在原地咆哮、扭动,如同砧板上濒死的鱼。
那份医疗报告复印件被我随意地丢在他面前的毯子上,像一块烧红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