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急如焚,连忙带着一万三千两银子来找周寅之救人。周寅之故作姿态地犹豫了一番,
最终松口答应放了尤月,而尤父对尤芳吟的死活却全然不顾。尤月回到家后,
被父亲狠狠打了一顿。清远伯怒喝道:“你这个蠢货,差点连累整个清远伯府!从今日起,
不许踏出房门半步!”姜雪宁这边,周寅之留了三千两银子,将剩下的一万两送给了她。
姜雪宁分了一半给周寅之,说道:“周大人,这一半还望您拿去帮衬燕家,
剩下的麻烦您转交给尤芳吟。”周寅之接过银子,点头道:“姑娘放心,
周某定不辜负姑娘所托。”解决完尤芳吟的事情后,姜雪宁刚离开周寅之家,
便被谢危的人带走了。谢危见她回来,脸色微微一沉,说道:“你这两日究竟在做什么?
我等了你一天。”姜雪宁心中委屈,反驳道:“我在想办法赚钱救燕家,倒是你,
什么事都不与我互通有无,害得我被圣上问起时,还得替你周旋。
”谢危看着她那倔强的模样,心中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几分,无奈地说道:“是我的不是,
往后我定不会再瞒着你。”两人坐下来,开始交换近期各自掌握的情报。
谢危说道:“燕牧受伤时,箭上有毒,我怀疑是公仪丞暗中作祟,他想利用薛远除掉燕牧,
那半封信想必也是他所为。只是我不明白,他为何只给了薛远半封信?”姜雪宁沉思片刻,
说道:“依我看,公仪丞或许在等待一个时机。燕牧被刺杀,
很可能是他在燕家军里安插了眼线,泄露了燕牧的行程,这燕家如今可是危险了。
”谢危微微颔首,说道:“你放心,此事我会派人去查。你且安心回宫伴读,
盐商的事我也会处理好。”姜雪宁看着他,心中涌起一股暖意,说道:“谢先生,多谢你。
只是这燕家的事,我实在放心不下,能帮一点是一点。”谢危凝视着她,
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:“我知道你的心意,只是此事凶险,你万事都要小心。
”两人又商议了许久,直到天色渐暗,姜雪宁才起身告辞。谢危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
心中暗自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