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房梁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我再次熬好药水后,端进来后,
却发现他又变回了雪兔的模样,躺在了床上。我也不知他是故意变回的雪兔,
还是因为方才动用灵力化剑,让本就不堪重负的身子彻底不支。我只得用挖药的小勺,
一勺一勺地往他那小嘴里送,费了好些功夫。我抬手抚摸着雪兔,
环胸道:“你好好养个身体,好了之后,离开谷中便是对我最好的感谢。”待晚上吃完饭,
我又查看了一番那只雪兔的伤情。应是觉得那只雪兔好看得出奇,
我一时竟忘了他是一个男子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便抱着那只雪兔,缓缓入睡。2第二日一早,
我只觉胳膊被压得生疼,忽得睁开眼,只见那雪兔又化作了人形,躺在我面前。
今日的他一身月白锦袍,容颜如画,眉似青山,眼含秋水,眸光冷傲。白衣男子突然睁眼,
看着我看他的神情,我们两人四眸相对,一时惹得我满脸发烫。我忙收回了神,
起身整理皱衣,假装刚刚无事发生,看向房外,尬笑道:“天…色不早了,我…去做饭,
你且…在这里等着,莫…要乱动。”白衣男子笑道:“你敢这般斥本君?
”我没好气地骂道:“我可不管你是什么王,什么君。但是!现在,至少此刻,
你就只是我的病人。作为我的病人,首先就要听医者的话。”只见白衣男子翻了个身,
没有回答。见状,我气的直跺脚,吼道:“你到底听到没有!”白衣男子似是笑了一声,
以一种满是温柔的语气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我拾起些细米,径直去到院子里。
想起方才他的那声“知道了”,竟一时觉得,他的本性应不似昨日那般冷血无情。
待我将米慢慢淘净,熬出一锅热乎乎的小粥,端到屋里。只见那男子已下床,
看着墙上置着的神农旧像,久久出神。那一身月白锦袍比方才更显尊贵,他长身玉立,
一头长长的银发飘浮,白玉腰封紧扣着劲瘦的腰身,举手投足皆透着一股矜贵之气。
说不出的俊逸矜贵感,让我看的如痴如醉,久久都无法移开视线,实在让人心动。
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