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澜拿起一把碎玻璃递到温以桃面前,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。“乖,张嘴,
吃下去就不疼了。”温以桃拼命摇头,眼泪不停地流下来。厉景澜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,
一把掐住温以桃的脖子。“我说吃下去!”我疯狂地拨打温以桃的电话,但显示已关机。
我立刻报警,但警察说需要确切的地址才能出警。我继续在网络上搜寻任何可能的线索,
同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禽兽折磨着我最爱的人。直播持续了两个小时,
我见证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。当画面再次黑屏时,我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位置。
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。我开车疯狂地冲向那里,但到达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3我在工厂的角落里找到了温以桃,她浑身是血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但她还活着,
微弱地呼吸着,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我抱起她冲向最近的医院,
一路上她的血染红了我的衣服。医生说她虽然保住了命,但大脑受到严重创伤,
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。我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,看着手中沾满鲜血的白色药片。
舅妈舅舅赶到医院时几乎崩溃了,他们抱着我痛哭,问我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桃桃。
我无法回答。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
如果我当时阻止她去参加那个该死的直播就好了。第二天警察来了,
但厉景澜和他的同伙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。
他们声称温以桃是自愿参加“行为艺术表演”的,那些伤害都是她自己要求的。“这是艺术,
我们只是在记录她的表演。”厉景澜在接受警察询问时这样说道。由于直播是在暗网进行的,
服务器在国外,警方无法获取足够的证据。而且那些付费观看的观众也不可能站出来作证。
厉景澜很快就被释放了,甚至还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发了一条动态。
“真正的艺术总是不被理解的,但我会坚持自己的创作理念。”看到这条动态时,
我把手中的药片全部倒进了垃圾桶。我感觉到体内沉睡的怪物正在苏醒,
血液中的疯狂基因正在嘶吼沸腾。既然法律无法制裁这些畜生,那就由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