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齿轮间的恒温恋曲》

才发现对方早已把温柔，融进了每个0.1秒的时差里。

5 工位隔板上的光合作用入夏后的第三个周五，林小满在隔板缝隙里发现片银杏叶标本。

边缘用金色马克笔描了细边，叶脉间歪歪扭扭写着：“去年捡的，

比你桌上那盆多肉高0.5厘米。” 她抬头看斜对角的陈砚，他正对着电脑屏幕笑，

指尖转着新换的钥匙扣——两个齿轮中间嵌着迷你多肉造型的银饰，

晃起来会发出细碎的“叮铃”声。他还是会在下午三点拧开气泡水瓶，

却多了个习惯：拧开前会往她工位方向望一眼。有次她假装没注意，

余光却看见他指尖在瓶盖上停顿两秒，才轻轻旋开——像在等某个隐形的信号，等她抬头时，

气泡声刚好和他说“要冰的还是常温”的尾音相撞。七夕那天她加班到深夜，

转头发现陈砚的工位亮着盏小台灯。暖光里他正对着块机械零件皱眉，指尖沾着点润滑油，

却在看见她抬头时忽然举起个小盒子：“拆齿轮时掉的零件，做成了耳钉。

”银色齿轮耳钉躺在丝绒盒里，齿纹间嵌着颗极小的水钻——像他某次帮她调台灯时，

镜片上映出的天花板灯。她凑近去看，发梢蹭过他手腕，

闻到雪松混着柑橘的淡香——是她上周塞在他抽屉里的车载香薰味道。“戴给我看。

”他忽然说，指尖替她别开碎发，指腹蹭过她耳垂时顿了顿，“有点凉，先焐热。

” 金属耳钉在他掌心转了两圈，才轻轻替她戴上，齿轮刚好贴在她耳骨下方，

像句没说出口的“刚好合适”。6 冬夜阳台的热可可定律初雪那天，

林小满在露台发现台迷你咖啡机。深灰色机身贴着张便利贴，

是陈砚工整的字迹：“学了三个月，试了27次，甜度等于你去年生日蛋糕的37%。

” 她转身时，他正抱着毛毯从楼梯间出来，睫毛上还沾着雪花，指尖捏着两个马克杯，

杯壁凝着的热气在冷空气中画出交叠的弧线。“上次你说气泡水冬天喝着冰。

”他把印着齿轮图案的杯子塞进她手里，可可液面上漂着颗草莓棉花糖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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