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红英不承认自己有错，她指着沈梦瑶，张嘴就是颠倒是非：“我没错，
我去澡堂看看哪里需要打扫。是她发疯，说我耍流氓！她不仅冤枉人，还踹我一脚。
”沈梦瑶可不是吃亏的人，她嗤笑一声：“一个月跟客人吵七次，一看就是你的问题。
想来是经常去澡堂偷看，才跟客人发生冲突的吧？你这人，一看就心术不正，
我怀疑你是其他国家派来的间谍！”路人甲听到间谍两个字，眉心跳了跳：“娘呀，
她竟然是间谍，抓起来，别让她跑了。”刘红英跳起来大喊：“我不是间谍。”喊完，
又冲上去打沈梦瑶，人没打着，自己反而绊了一脚，摔了个狗吃屎，把门牙磕掉一半。
肖涛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刘红英，回忆起她跟客人吵架的缘由，好像每次都是在澡堂，
那些客人也说刘红英老盯着她们看。她们赶人。刘红英还说都是女的，看一下怎么了？
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！她还说她们有的，她也有。肖涛越回忆越震惊，妈呀，
刘婶子竟然是这种人！不过，沈梦瑶说的间谍，他是一点也不信，因为刘红英进招待所前，
领导调查过她的身份的。她除了刻薄尖酸了一点，跟间谍挂不上钩。“刘婶子，你，
你怎么能偷看别人洗澡？就算都是女的，人家也会不自在啊！你这臭毛病，不改一下，
以后肯定会给招待所招来麻烦！”刘红英怕肖涛信了沈梦瑶的话，也不撒泼了，她站起身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