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灵符想必是用酸枣仁、远志、合欢皮熬制的药汁混合了朱砂画成,确实有镇惊安神之效,
许是为了画出的符更鲜艳些,朱砂放多了,病患服下后也有可能会中毒,
一两银子一张着实不值当。”坐在其他桌的老雷“哈哈”一声笑了出来,
少州和其他人也忍俊不禁,连那锦衣少年也嗤笑了一声,一旁的茯苓忍不住笑了一下,
脸色缓和了许多。清虚道长的把戏被戳破,赶紧收回了灵符,
一边叨叨小姑娘不识货一边匆匆出了客栈。宜夏也只是摇头笑笑,
带着茯苓回了房间为她行了一回针。不多时,房门响起几声叩门声,显得有些小心翼翼。
宜夏打开门,只见少州站在门口,见她开门后有些忐忑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道:“姑娘,
这是定惊丹,对那位姑娘的惊吓症应有些许作用,你不妨试一试。”“多谢你。
”宜夏微笑着伸手接过药瓶,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,长时惊恐有伤肾脏,
后续若是五脏失调会更难医治,眼下赶路无法为茯苓配药,若有现成的药那自然是好的。
“姑娘不必说谢,其实这药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,“我,我先告辞了。
”宜夏用温水把药丸研开,轻轻一嗅,这定惊丸不简单,用的都是上好的安神止惊的药材,
单单一味琥珀就十分贵重,加上那锦衣少年视钱财如粪土的做派,
看来他们一行人并非寻常的南楚百姓。茯苓服下定惊丸后安稳地睡了一夜,
第二日精神已然大好,宜夏为她诊脉也发觉脉象平和了许多。“茯苓,
有一些话在入上京前我再与你说一回。”收回药枕,
宜夏看着茯苓轻声道:“上京永平侯府并非是属于我们的安乐窝,更有可能是龙潭虎穴。
现在我再最后问你一次,若你后悔了不想去上京,我会给你足够的银子,
也可写一封信让浔州杏林医馆的李大夫收留你做事。若你还是坚持随我去上京,
我不敢保证那日的事以后会不会以另一种形式发生。”“小姐,我早已经没有了家人,
从老大人救了我给我一口饭吃的时候我就是江家的人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