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让您受这无妄之灾!”我拍了拍染上灰尘的衣角,摇头。“没事,我没受伤,许叔,
你们事务繁忙,我能理解。”全场人噤声,直直地盯着我们。王厂长脸色变了又变,
在大吉普上的图徽和许建军之间看来看去。而王翠翠就没那么多心眼了。
直接对着坏她好事的外来者开喷:“你谁啊你,还敢在我王家的地盘撒野,你是不想活了吧!
”“我想起来了!”赵飞双手一拍,恍然大悟道:“刘华皓他爹是当兵的,后来死了,
这个人应该就是他爹的战友!”赵飞猜对了一半。他和王翠翠两人头挨头嘀咕一阵。
我心中正在感叹他们也难得聪明一回时。就听到王翠翠朝许建军“喂”了一声,
“官民一向各不相干,你今天要是管刘华皓的事,就别怪我找你们领导投诉!
还有别怪我们人多,欺负你们人少!”“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,只要你道个歉我就让你走,
但是他——”王翠翠指着我,“今天就算来了一个连,也只能躺着出厂门!”“闭嘴!
”王厂长怒吼,制止了王翠翠颐指气使的发言。“你是不是傻,这个年纪还能调动吉普,
能是什么小人物吗?”王厂长笑得谄媚,“小女年纪小不懂事,我替她向长官道歉,
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她一般计较,不知道您是何官职啊?”许建军冷哼一声,
“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,官职是可以随便打听的吗?”王厂长脸色阴沉,强撑着讪笑。
许建军越是这般硬气,他反倒更加发怵。见到这一幕的工人们纷纷小声嘀咕。
“厂长都这么怕,看来刘华皓这靠山本事不小啊,难道要变天了?”赵飞见不得有人说我好,
顿时瞪了一眼说这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