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偏门,可通外面街巷,我会着人把守,以后,你便住那里吧。”淮秀没有做声。
陈少安轻声说:“我让人帮你将院孑收拾干净,你全了母亲面子,你做的这一切,
我不告诉任何人。”淮秀根本不搭理陈少安。陈少安压低了声音:“还有两个月过年,
你不赶着去卖些胭脂?西北角院子出门不远可是兴盛大街。
“淮秀马上变了声音:“淮秀不知好歹,不识母亲教导的好意,多次冲撞主母,是淮秀不对。
这一年多,淮秀在这庄子,日日反省自己的错误,还求兄长,帮我在父母面前说情,
接我归家。“陈少安笑道:“这才对嘛,你在庄子,好好听话,回头我让人来接你回府。
”淮秀朝陈少安又行了一礼:“谢过兄长。”陈少安伸手摸了摸淮秀的头顶的疱,淮秀吃痛,
人往后退了好几步。陈少安问淮秀:“你这头和手是怎么回事?
”淮秀气吭吭地道:“前日晚上做梦,梦见贼人抢我嫁妆,梦中与贼人斗,被贼人所伤,
醒来发现自己从床上摔了下来。”陈少安黑了脸。陈淮秀站直了身子,
冷冷笑道:“贼人生得不错,是个笑面狐狸,嘴里一套,行又是一套。娶了娇娘,又要美妾。
怕婆娘,又偷香。明一套,暗一套,想要占我钱财饱他私囊。”陈少安瞪着陈淮秀,
淮秀并不惧他:“要我回去成全脸面,不是不行,少管我的事,你好她好,大家好。
若找我麻烦,我也不是那个怕事的。“陈少安甩袖而出。陈淮秀看着他的背影,冷冷地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