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餐厅吃饭从不让我动手剥虾,说我的手是用来绘画美甲的。
要是因为剥虾壳导致手受伤的话,他会很心疼的。怎么?现在连看一眼和他有关的伤口,
都不敢了吗?次日一早,沈妄就粗鲁地将我从床上拉起来。“倾倾今天中午要补办生日宴会,
昨晚我忘了看信息。”“倾倾点名让你过去,你动作快点!”我本来非常不愿参加这个宴会,
但是不想在离开之前还要大吵一架,就答应了。沈妄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领带,
甚至喷上发胶做了个造型。回头想想,一年前结婚的时候,他都没有这样在意自己的形象。
眼前这位和我待在结婚证同一页的男人,现在居然为了别的女人花尽心思打扮自己。原来,
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过愚蠢。蠢到相信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虚情假意,是难能可贵的真情。
顷刻间,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,疼痛感侵蚀着我的大脑。沈妄一路都在踩油门,
好几次差点儿就要擦上别人的车。我护住肚子喊他开慢点儿,
他只说让许言倾等太久会不开心的。我紧紧抓住车顶前扶手,努力控制身体的平衡。
到了酒店后,沈妄去停车把包厢号告诉我,让我先上楼。刚走到包厢外,
就听到了屋内人的对话。“妄哥的白月光回来了,嫂子可怎么办啊?”“瞎操心,
妄哥当年本就是为了赌注才去追她的,她也该还给妄哥真正的幸福了。”03骤然间,
我搭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。我原本以为沈妄只是更在乎许言倾,
所以忽略了我。现在才明白,原来我一直以来就不在沈妄的备忘录里。
我只是那个可悲的赌注罢了。“怎么不进去?”沈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包厢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。我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,跟着他进屋。
乌泱泱的一群人立马欢呼沈妄的到来。就好像站在他身边的我只是一团空气。
沈妄被簇拥着坐在许言倾的身边。许言倾穿着一身曳地长裙,妆容精致。
他们二人坐在一起般配得就像一对恋人。而我只能尴尬地待在沙发的边缘位置。
“大家都是多年未见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