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浸透了衣领。我强忍着剧痛,呜咽地爬到男友边,试图叫出他的名字。只是刚张嘴,
他就认为我想碰瓷,一边往我身上砸钱,一边拿起旁边的道具砸我身上。
“不是打一次工作人员罚两百吗,我今天赔到尽兴!
”看见他为了帮白月光报仇而大方送钱的模样,我才明白。原来他不是没钱结婚,
只是不想和我结婚。1.我被同事扶出去时,身上被洗到发透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,
还能隐隐看到背后的伤疤。那是我去工地当钟点工,被掉落的钢筋留下的伤。
可对面的谢瑾淮一个眼神都不愿分给我,心疼地将苏心曼抱在怀里安慰着。他不知道,
我为了帮他攒下彩礼钱,做了无数份工作,伤也多到数不清。“卡里有三十万,
就当是赔偿和医药费。”他随手将卡甩在我的身上,
是我等了他五年都等不到的三十万彩礼钱。心骤然收缩,我一时难以呼吸,
指尖发白紧紧攥住衣角。同事捡起银行卡后,匆匆带我赶去医院。直到此时,
我一直没摘下面具,似保护我最后一点自尊。我疼地在病床上躺了三天,才有力气回家。
刚到门口,我就看见谢瑾淮跑了出来,衣服还穿着前天那套。撞上我时,谢瑾淮愣了一下,
随即紧紧将我拥入怀里。“穗穗,你终于回来了,你这几天去哪了,打电话也不接,
吓死我了!”伤口因为他的触碰,又开始发痛,我从他怀里挣脱出,苦涩一笑。“出差了,
手机欠费,没收到电话。”也是可笑,他能掏出三十万为苏心曼出气,
而我连充话费都要控制十块以内。倒头来,我省下的每笔钱都不够他给苏心曼花的一个零头。
谢瑾淮松口气地点点头,牵着我回家,腰间别着的钥匙扣却多了一串钥匙。
那是市中心最贵的小区,也是谢瑾淮前天安抚苏心曼被吓到的礼物。
可我们的婚房却连首付都交不出。思绪回笼,鼻尖泛起一阵酸涩,就连眼眶也跟着泛红。
谢瑾淮看我恹恹的,以为我是又没吃早餐,做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。和之前无数次一样,
我的碗里有两个荷包蛋,而他碗里只有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