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我伸手扶住了快要摔倒的秦含柳。再苍白的粉底也遮不住潮红。我皱紧眉,
想到他们在亡者葬礼上干这种事,就觉得恶心的快吐了。周至御见到这一幕,瞳孔猛地紧缩,
“阿笙怎么会在这里!”他拨开人群,大步上前,再没了看戏的心思。“阿笙。
”周至御压下眼神中的慌乱,“你别碰她,她刚死了老公,晦气的很。
”我避开他来牵我的手。前几天秦含柳找上我,诉说周至御是如何跟她恩爱的。那一瞬间,
我心痛到无法呼吸,险些昏迷摔倒。我从没想过,青梅竹马相处了二十年的男友,
是这么肮脏恶心的货色。好不容易平复心情,重回工作岗位,却是来主持秦含柳亡夫的葬礼。
“秦女士邀我来主持葬礼。”我冷漠至极的出声,
极高的工作素养让我没有变成歇斯底里的疯女人,“但秦女士看起来身体不舒服,
应该带她去休息。”这种私下举行的葬礼,其实根本不需要葬礼主持人。“阿笙,
我送她去就行。”周至御使了个眼神,他的其余兄弟立刻围上来。
他们熟练又周到的替周至御打掩护。荒唐的葬礼在他们三言两语中终结,周至御没再出现。
只是发来消息:【阿笙,临尘的尸身已经放了超过七天,今晚必须火化。
】【我让乔柏给你叫车,早点休息,要想我。】所有人都没想到,我会再度折返。
昏暗寂静的空间里,响起周至御恶狠狠的质问。“谁准你闹到阿笙面前了?秦含柳,
你算什么东西!”秦含柳呜咽着,“你天天跟我睡,你说我算什么东西?”“你?
”周至御阴冷道:“泄欲工具而已。”我站在他们身后,看着周至御掐着她的脖子。
“榆笙在……你放开。”秦含柳挑衅的看着我,声音却颤抖。周至御冷笑着摆弄她的脸,
“拿阿笙吓唬我?我早就叫乔柏送她回去了。”“我警告过你很多次,
别拿你的破事脏了阿笙的耳朵。”“想拿出来吗,求我。”我骤然感到一股窒息,
胸腔里血肉模糊的疼着。周至御爱我吗?他爱的。十六岁为我断肋骨,十八岁为我捐骨髓,
二十岁从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