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也拿不稳手上的剑,重重的跌在地上的血泊里。我的头垫到地上的襁褓上,
赵偃归痛苦的发出一声悲鸣。终于,可以团聚了。我倒在上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。
赵偃归撕碎外袍往我脖子上按。他抱着我,浑身沾满献血往府里赶。
医馆的所有郎中都被他请到府上,甚至还拿了丹书铁券去换了太医院判。
他颤抖着跪在地上给医士们磕头,“求求你们,不论对么名贵的药不拘多少钱,
一定要把她的血先止住保住她的命。”他不敢再进血腥味满布的卧房。
他只知道上一次这样还是我生产的时候。他双手紧握徘徊在门外,他苦苦的向上苍祈祷。
江禾小心的捂着肚子来的时候,不住地往里张望。
她面上担心上蹿下跳的打探却是藏不住的兴奋。
江禾来侯府的目的就是把我斗倒成为下一任继室,她该是最想我死的那一个。
江月死后江家一个空弦爵位已经在走下坡路了,派她就是为了来离间我和赵偃归。
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。现在她的目的达成了,他根本不在乎赵偃归爱谁,
她只要继室的头衔。她一只手捂着还没显怀的肚子,
另一只手捏着手帕在脸上擦着本就不存在的眼泪。“白姐姐怎么这么想不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