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想骂他,顺便踹他两脚。他把自己的身体当什么了?沈半斤担心的扒拉着门,
直到夏淮出来,它才呜呜的叫着。我看不清他刘海下的眼睛,但却能感觉出他冷静的出奇。
他本身是个不苟言笑的人,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展现出贱兮兮的傻瓜模样。
我唯一一次被他冷静对待是我险些出轨。那段时间他去了外地,将近半年的时间。
我一个人去酒吧买醉,吧台的调酒师跟我搭话。他和夏淮长得很像,尤其是眼睑上的那颗痣。
我不胜酒力,是他扶着我去了包间。他问我要不要试试,我差点答应。但是夏淮打来了电话,
我瞬间清醒。我毫不避讳的接起电话,就像他一样主动认错。夏淮收敛笑容,
用看着其他人的样子看着我。我心虚的低下头,但夏淮温柔的声音从那头传来:“茜茜,
我是个混蛋,我不该那么看你。”“但是我有点生气了。”“很大一点。”他不是在抱怨,
而是在陈述自己不想失去我的陈词。我也知道自己险些酿成大祸,所以在他回来后百般讨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