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蒋闻舟头发略有几丝凌乱,甚至脸上还残留着薄红。
嘴唇的颜色更是湿润的像是被刚刚啃咬过。偏偏蒋闻舟神色如常,语气温柔,“怎么了小夏,
找我有事?”我死死地盯住蒋闻舟过于红艳的唇,“你现在和谁在一起?
”蒋闻舟有一瞬间的僵硬。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,“有一个朋友喝多了,我送他来酒店。
”“女性朋友?”我极力忍着声音的颤抖。蒋闻舟被问的神色不愉,“你以前从不这样问的,
小夏。”是啊,我以前从不这样问。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我含泪哽咽着质问,
“该不会是和你拥有对戒的朋友吧?”我亲眼看到蒋闻舟的脸在视频那边一点点僵硬住。
为什么他口中的母亲留下的遗物,却和这个刻着他字迹的戒指一模一样。没有婚礼,
没有结婚证,一枚为了应付家长才肯买来的订婚戒指,我戴了这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