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大业未竟,我们却同室操戈,丞相若泉下有知,该何等痛心!”“都听我一句劝,
各退一步,忙完丞相的大丧,再吵不迟!”蒋琬愤怒地扭头,恶狠狠地瞪着杨仪:“杨仪!
你少在这多管闲事,此事关乎社稷大计,不容你在这搅和!”诸葛攀也冷笑一声,
眸子里都是轻蔑:“杨长史,你不过是父亲身边一条忠犬罢了,这里还轮不到你站出来说话!
”诸葛攀说罢,一向和杨仪不和的魏延也直接站了出来。“杨仪!往日丞相还在的时候,
你可以狐假虎威,如今丞相不在了,你要是再敢人前显能,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威胁,
赤裸裸的威胁!不过杨仪心底倒也不在意,蒋琬费祎在相府,平日里和朝中官员打交道,
也算是政治资本。魏延身为汉中都督,一地牧守,也算是封疆大吏。
而自己虽然是诸葛亮心腹,但是平日里只是跟在诸葛亮身边,并无多少实权,
所以被两边轻视那也是情理之中。紧接着,让在场众人都意想不到的,
是魏延忽然拔出了腰间的汉剑,仗剑走到棺椁前,一脸凶悍。“今日丞相西去,
父死子继礼法使然,公子诸葛攀身为相府唯一子嗣,理应继承丞相衣钵,完成丞相遗愿!
”“何人不从?”见状,蒋琬几人带来的几个甲士也都仗剑冲了进来,
蒋琬和费祎二人眼光锐利。“魏延,丞相一死,你这不臣之心立马就表露无遗了,
当初丞相要稳妥北伐,徐徐图之,就你口出狂言,要精兵突进曹魏,你早就有异心了!
”“我身为相府长史,丞相弟子,岂容你在丞相灵堂前肆意妄为,持剑叫嚣?!
”两方各不相让,而杨仪则是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。所谓的良相蒋琬费祎,
所谓蜀汉最锋利的剑魏延,到了这个关头,还不是本性暴露无遗,为了争权夺利,
全然不顾其他。而现场也有老臣站出来劝告两边,但都被喝退到了一边。
魏延身后的一众部将也都纷纷拔出佩剑。“蒋琬!丞相平日是器重你,
但丞相也不曾说过他老人家百年之后,这兴汉北伐的重任,就全然交给你了!”说着,